写在前面:谢谢小伙伴们的意见!现在看起来感觉的确撸的有问题!其实我一开始根本是觉得不会有人看的!感谢各位能够点进来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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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你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帮上什么忙……”我摇摇头,“我只是一个高中生啊……”
织魇想了想,似乎是在回忆什么,
“我想的话,睡觉就好了吧。”
“……”
就这么简单吗?睡觉……
“睡觉也不一定会做梦吧……”我喃喃到。
“一定会的。”
“……好吧。”
我看着窗外的阳光,想到自己的暑假只能去睡觉了?不禁有些不爽,但是想到自己身边都是些非人类,顿时充满着对命运的无力感。
我到底是犯什么错了要这样惩罚我。
“喂喂……”
睁开眼后看到的不是家里的天花板,确是一个长得非常清秀的成年男子……应该是个古代人——他将头发随意的盘在后脑,青色的衣服已经有被洗白的痕迹,在如同现实般和煦灿烂的阳光下,即使是他这么平凡的容貌也能够显出一派谪仙气。
“林先生……”
我不自觉地这么叫了出来,原来眼前这个人姓林吗?脑袋似乎还有点痛,随着痛楚而来的也有着一些我必须要有的记忆。
我是被父母抛弃在孤山的孤儿,是眼前这位瘦削平凡却似乎不一般的先生收养了我,而我的工作则是跟着他采药,帮他磨墨……先生孤居在孤山上,住在一幢能够眺到西湖的草庐里。
“林砚,村里的长老送来了一株树苗,待会儿把她种在门口的篱笆旁吧。”
“哦……”
林先生虽然一直孤居在这里,过着隐士一样的生活,但他待人随和,与山下的村民们没有瓜葛。大家敬佩他的学识,都尊称他为先生。有一些儒子们慕名而来负笈求学,他也为大家无偿讲述,即便是自己过着无比清贫的日子。
想到要种花,再想到自己可是住在半山腰,每天还要下山打水浇水,即便这只是我的梦境,我也十分不情愿……
可能我被上天惩罚的原因是我太懒了?
“林砚,你看这树枝干瘦骨嶙峋,莫非不是得了什么病?”
先生用手扶着瘦弱的枝干,一副忧愁模样,
“已是深秋,若是熬不过这个冬天怕是活不成了……”
先生这么说的意思我这幅身体的大脑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每天要按时浇水哦~明年春天开不了花你就会死掉了哦~
先生笑盈盈的,但这具身体似乎很是明白先生的笑脸下到底藏着些什么。
看着我发怵的神情,先生也毫不理会,背着手信步离开了篱笆围成的不知道是不是能够称之为小院的地方。
先生去的方向应该是西湖边。
先生最喜欢在傍晚的时候去看西湖的残照,瘦削的身形被夕阳的余晖拉得很长,似乎看不到边际,显得先生像是要消失在了夕阳中一般。
“凉阴一鸟下,落日乱蝉分……”
先生又在胡乱吟诗了,而天气也在先生“秋山不可尽,秋思亦无垠”的感叹中款款迈向了银白色的季节。
……
在这里已经快十多天了,我开始有点不相信我是在梦里。
我找不到那日神情波动巨大的小梅,找不到织魇。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了……
这里的一切都这么真实,不管是先生不变的笑容和笑容下千变万化的感情又或者是粗茶淡饭和硬邦邦的席榻,还有每天采药磨墨和必不可少的浇花。
我好不容易穿越了是来当园丁的吗……好可怜啊。
“林砚,在想什么呢……”
我磨着墨的手早已不受随意飘飞的思维的控制,墨溅上了先生的衣袂,在青到发白的广袖上留下了几点墨迹。
“啊对不起……”
察觉到的我连忙低头认错。
“无妨,”先生笑着,我认为这个身体应该感受到的寒意没有如期而至,“这几点墨可以改成一丛梅。”
喂,你可是个男人好不好?在自己的袖子上画梅花?有没有搞错啊……
“先生,这样是不是不太妥当?”
我为难地看着这个生活悠闲不羁的男人,他依旧笑着,不言不语,却有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魔力。
他用温和的声音说:“林砚也觉得梅只可配女子衣衫?”
作为现代人的我其实早就习惯了男人女性化和女人男性化……但是先生不管长得多平凡普通,却终究是个气质拔群,要我说就是有仙气的男人,在袖子上点梅花实在是不太和谐。
“倒也不是……”我支支吾吾地应着。
“梅,早春最先开,翩然雪海,凌寒独开,我认为他定然是一个君子,君子如何不能被我画在衣袖上仰慕呢?”
“先生总是这么会为自己找理由……”
于是没过几天,先生青白色的衣袖上多了三点墨梅。
冬天很快就要临近了,西湖笼罩着一层暗光。冬天的太阳即使再明媚,也无法照开万物沉睡的死气。
我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先生,下雪了!”
约莫着又过了一个月,山上的药已经没得采了,我也不需要每天为那株死气沉沉的树干浇水。先生和我换上了冬衣,每天的工作变成了与先生一同去山上拾点柴火或者我去山下的村民家里讨点炭薪。
在下雪前的几天,先生终于熬不过天气的寒冷,
“林砚啊……你说我们还没下雪就烧柴火是不是太奢侈。”
“啊嚏……再不烧我们两个都要被冻死了。”我躲在榻上,用被子和衣服裹着自己,看着只穿了一件冬衣,傲然立在北窗前望向外面的先生,充满着敬佩之情。
“啊嚏……”先生沉默了一会儿,“嗯,我们还是点了吧。”
终于,不大的茅屋里烧起了火炭。
“林砚……”林先生的面容在闪耀的火光里显得依旧平静,但眼睛却被照的一闪一闪的,“其实我一直认为,火炭是村民施舍的,如果不谨慎点用实在是对不起平日如此照料我们的人们。”
“嗯……”
我以前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只会吟诗作对,采药捡柴火,没事做就消失在山里,再出现就说自己看到了灵感所以不禁被吸引去了的人,没想到他还是挺有血有肉的。
“先生,我们以后一次少烧一点吧。”
先生没说话,但我看到他这次笑得依旧没有杂质。
“先生,那棵树居然开花了!”看到下雪了的我披着冬衣站在窗前,却闻到了无比的清香。
冬天才会开的花……
“先生!是梅花!”
先生没说话,只是笑着挥了挥自己的袖子,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先生早就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了啊……
“先生喜欢梅花?”
我感觉自己明知故问,倘若是不喜欢的话,怎么会把这种花花草草直接往衣服上画?
“嗯……”先生望着最先开的几个花苞,声音压得很低,“其实我第一次看见梅花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以前肯定见过,我这么对父亲和兄长说的时候,他们却认为我是在卖弄自己。”先生低下了头,“一个四岁的孩子有什么必要卖弄自己呢?”
“先生……”我从来没看过先生低头沉思或是看什么东西居然忘记了笑。
即使是面对使他心驰神往的夕阳,即使是他一心爱着的村民们。
先生面对夕阳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嘴角的笑,面对村民们的照顾和村里及笄女子的羞涩,先生从来也是抱着同样的和蔼可亲的样子。
先生看梅花却入迷了。
晌午过后,雪停了,我抚下梅花上的积雪,却发现伴着积雪的梅花更胜一筹。
先生不知道又消失到哪里去了,面对刚开的梅花先生居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坐在梅花下面呆一天。
后来雪渐渐消融了。
这里毕竟是南方,雪会下,但不会下太久;雪会融,会融得很快。
夕照穿过雷峰塔照向了先生的草庐和篱笆前的我。
先生还没有回,我决定去找找他。
虽然与他相遇仅仅一个来月,可能在现实中也不过是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的光景,但不论从这幅身体的主人的意识出发还是从先生平时待我不错的感情出发,我都打心里不希望先生出什么事。
我在后山找到了先生。
令我惊讶的是,先生竟然和一个女孩在一起。
我躲在枯槁的草木后面,吓出了一身冷汗。
先生一向不近女色,二十有四的他拒绝了村里最美丽最贤淑的苏家长女的说媒,拒绝了几乎所有女孩向他伸出的橄榄枝。
而他现在居然和一个女孩子一起坐在西湖边看夕阳?
现在,作为我自己,佑灵,我打心里不希望先生变成狗血偶像剧的男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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